全球变暖导致沙漠化不符合历史事实
末次冰期鼎盛时期以来的陆上冰体的融化过程,北半球劳仑泰德冰盖和芬诺斯堪的亚冰盖于18000年前开始融化,快速的融化始于13500年前到7000年前,7000-5000年间的冰融量也很少。南极冰盖的融化始于18000年前获11000年前,并延续到5000-3000年前,初期融化较快,之后越来越慢[10]。18000年前正是近日点由冬至向夏至进动时期,南半球逐渐变冷,北半球逐渐变暖,与现在相同,10000年前近日点到达夏至,处于北半球暖期高峰,北半球冰盖融化迅速。10000年之后发生反向变化,南半球冰融持续,北半球冰融变少,5000年前近日点到达秋分,北半球急剧变冷,导致撒哈拉沙漠化和罗布泊湖急剧缩小。冰盖融化、撒哈拉沙漠化和罗布泊湖演化有明显的地球轨道周期。近日点进动周期为2万年,因此,目前的北半球变暖将持续1万年,重复18000年前的同样变暖过程。
距今约3800年,被称为“上千口棺材的坟墓”的新疆罗布泊小河墓地遗址,出现在2004年中国“十大考古发现”初评名单中,小河墓地的重要发现者之一——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专家杨镰为记者揭开了这片墓地的神秘“面纱”。在小河以东175公里处,就是著名的楼兰遗址,它所代表的楼兰文明与小河同处罗布沙漠的大地理环境中,但楼兰文明的物质表达方式却与小河完全不同,并比小河晚1600年左右。3800年前的塔里木盆地中,没有丝织品,亦不见陶器,一群头戴翎羽尖帽、高鼻深目的白种人生活在这里;而公元后的塔里木则是一个兼有农、牧、屯田、贸易的社会。公元前与纪元后的塔里木,存在着一个文明大断裂,今人无法将它们连缀起来[11]。5000年前地球轨道周期引发的气候突变是“小河文明”消失的根本原因。
5.人类活动加剧了土地沙漠化
仅凭自然因素引起撒哈拉明显的沙漠化这一点并不意味着人类可以摆脱干系,差不多30%的热带雨林降水通过林木的根和叶得到再循环,砍伐林木会造成类似地球运转轨道引发撒哈拉现象这样的恶性循环[9]。在自然界的旱涝循环中,雨期把大陆变成到处是沼泽湖泊,地下水也得到最大限度的补充。旱期到来的时候,动植物就可以靠丰富的地表水和地下水来维持生存,直到下一个雨期。人到来之后,与淡水争夺生存空间。旱期排水造田减少了陆地蓄水面积,雨期为保护农田则修堤筑坝,让淡水沿江河白白流回大海。久而久之,地表水被排尽,地下水被抽干,它们都得不到自然的补充而失去流动与自净化能力。水草肥美的草原最终变为沙漠。自然界是生涝以备旱,人类是排涝以生旱。违反自然规律必然受到自然的惩罚。不仅撒哈拉地区是这样,中国的沙漠随都城的东迁而东迁,埃塞俄比亚首都随土地沙漠化和干旱而八次南迁[1],都表明人类活动加剧了土地沙漠化。其主要原因是大面积热带雨林、地表水和地下水遭到严重破坏,使植被失去了生存的基础。要恢复自然界的旱涝平衡,就必须给人类生存必需的物质—淡水、空气和其它生物留有足够的存在空间,如中国目前实行的退田还湖、退田还林措施[12,13]。
中国和世界历史都有关于创世之初大洪水的记载,大禹治水是变堵截为疏导而获得成功的典型范例。疏导意味着大量地表水白白地流归大海,他虽然给人类留下了大量陆地空间,但最终导致地表水的流失和沙漠化的逐步发展。在人类的自我保护意识中,排涝保护农田是自身生存的需要,随之而来的沙漠化却同样威胁人类的生存。这样看来,大禹治水的成功恰恰表明人类对沙漠化负有责任。恩格斯曾对人类盲目的实践作过精彩深入的分析:“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每一次胜利,在第一步都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效果,但是在第二步和第三步却有了完全不同的、出乎意料的影响,常常把第一个结果又取消了。美索不达米亚、希腊、小亚细亚、以及其他各地的居民,为了得到耕地,把森林都砍光了,但是他们夢想不到,这些地方今天竟因此成为不毛之地,因为他们使这些地方失去了森林,因而也失去了积聚和贮存水分的中心[14]。”这一精辟的分析同样适用于人类对洪水的胜利。土地沙漠化是自然界对人类破坏地表水资源的惩罚。
应该注意的是,风蚀造成的沙漠化和风飘流水造成的尘土和泥沙搬运过程是自然夷平作用的必然过程,是与造山作用相对应平衡的地质过程。过量减少水土流失会造成江河断流、入海口土地退缩、盐碱化、沿海水域营养结构失调和地壳均衡运动失衡等灾害。人类不可能杜绝土地沙漠化,只能把它限制在适合人类生存发展的一定限度之内。技术失控和开发过度将破坏地球的生态平衡,这是人类认识的一大飞跃。因此,应该多学科、多层次、多领域、多角度、多方位地研究人类活动(特别是重大工程)对生态平衡的影响,避免盲目实践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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